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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自己的因果链一片糊，但是其他人的却能稍微窥视一二。

  尝试表达，现有一些话语表达会很艰难，脑袋只要有这个想法，嘴巴音就像是被卡住一样，就算竭尽全力，最后可能只能蹦出几个字。

  往事的记忆浮现，皇看透一切的眼神，对司徒白和司徒黑说遵循自己的选择，这是冥冥之中的命运吗？

  司徒钺不信命，司徒钺只信自己。用自己的谋略，自己的力量，自己的一切，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。而不是所谓的命运。

  虽然通过这个玄学的咒语，司徒钺有了一拼之力，但是毕竟只是刚拥有力量，皇已经拥有很多年了，长久打下去自己一定是落下风，何况自己只有15分钟。

  等式的成立需要左右相等，那么再来情感击破，司徒钺战斗的同时默默探寻皇的因果。

  司徒钺感受到明显的阻塞。

  “分神可不大尊重我呢。”皇察觉到了探视，没阻止，只是度更快，力量更强。

  身体负荷大大增加，伤口在增多，血液在流失，头脑在旋转。

  司徒钺顺着皇的一击拉开距离，将夜昜之前给自己的血液一口气喝下。

  再将血液能量负荷转化，司徒钺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疼到麻木。

  没有华丽的招式，最纯粹的力量比拼。

  15分钟后，司徒钺倒飞出去，接着一个深坑出现。

  “咳咳。”一口血吐出。【从没这么狼狈过。好在一切有意义。】

  夜昜不会用治愈的术法，想将血喂给司徒钺，司徒钺制止了。

  “你所说的不成功的原因是你暗中作梗。真是道貌岸然。”

  “嗯，我本来就是反派，为什么要正义凛然。”皇坦然承认。

  夜昜和司徒白感受到自己头上的黑线。忽悠的尽头是忽悠。

  “你继续说。”皇停下手，又拿茶。

  司徒钺把脑中信息传给司徒白，让司徒白转述。有些事让司徒白亲眼见证挺好的。

  虽然用能力对现在的身体不大友好，但讲话也很累，二选一她更愿意化长痛为短痛。

  短暂沉默。

  “血族血猎百年战争有他的功劳，那些跨种族的爱情悲剧都有他的身影。”也包括他……那个人类女孩竟然是他的分身。

  在今天以前司徒白从不相信这个狗血的事情，但今天不得不信了。

  “为什么？”

  皇当然明白司徒白在问什么，“这就是前面的尝试呗。”

  “没想到我竟是试验品……哈哈哈，你可有过真心？”司徒白觉得自己果然如妹妹说的，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笑话。

  “分身我回收后，感受那些情感，结果显而易见，也就那样。”皇回想起那时分身爆的力量，彼时那个分身的独立意识过强，他回收需要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