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枯月流失的光(第1页)

有时候,人有种奇怪的想法。每到晚上就想把月亮摘下来,放到房间里,让她永远不要消失。这是我小时候的梦想,至今我还记得。

人们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快一些长大,我的父母亲也不例外。她总在别人的面前,把我的年龄说得比实际大几岁。有时候,我会忘了自己到底多少岁,因为母亲老在别人面前说错我的年龄。母亲很喜欢搓麻将,我那里每个大人都会,这也越来越趋向低龄化展。我也经常和伙伴们一起搓麻将,从中午搓麻将到天黑。难怪有个“蹉跎岁月”,我总想是不是和麻将有关。人们也很喜欢看有关于搓麻将的电影,我几个表哥也是一样,有相关的电影就买回来看。

“又有新的影片了,快来一起看。”一个表哥兴奋的说道,接着我们便一起去那部影片。

我对于相关的电影,有的觉得很好看,有些觉得不好看。看到不好看的电影时,也要陪着表哥一起看下去,因为大家都在看电影。我在那时就觉得人生就像一场赌博,不管怎样都有个结果。一个决定,会影响人的一身。

“到下个学期,你和姐姐一起到城镇读书。”母亲对我和姐姐说。

我心里没想什么,姐姐同意了。

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,一个学期结束了。我就告别了,我那个乡下的学校,我那些乡下的伙伴。

城镇上有几个学校,母亲选择好了学校。办好了转学手续后,我和姐姐就在县城的一所小学读了。我读的是五年级,姐姐读的是六年级。我的成绩刚开始很差,是因为刚到县城不习惯。姐姐的成绩很好,因为她的成绩一直很好。

“弟弟,有什么问题你过来问我?”姐姐常跟我说。

“好。”我老是跟她这样说,但就是不问。

就像母亲叫我去卖生抽,我总卖老抽一样。生抽和老抽都是酱油,但因为他们装在两个不同的瓶子里,所以不相往来。

到了六年级的时候,我的成绩飞进步,在学习方面基本只要上课听一下就可以。我的同桌是一个叫莎岭的女孩,她的外貌一般,成绩也很平常。

“喂!把你的作业借来一下。”她毫不在意的说,看着她自己的作业本。

“已经都晚了,离上课都只有五分钟。”我手里拿着我的作业本,不在意的说。

接着,她把我的作业本拿去了,应该说是抢过去了。

语文老师也总爱把我的作文,当众拿出来念,我老认为丢脸。自己从没当成一种鼓励,那是我为了完成作业任务而匆忙写的文章。

在小学毕业最后一节课时,我被语文老师骂了一顿。全班同学都有奖励,就我一个人没有。这件事后,没想到在我刚读初中时,被定为品行特差生。初中开学,老师就给我上了道德教育课。

我父母亲的关系也开始变得不好,经常吵架。母亲总爱把“钱”这个字挂在嘴边,父亲也爱把“滚”字挂在嘴边。

“又没钱了,把钱拿来。”母亲叫道。

“滚,我自己知道要去取钱。”父亲反驳道。

我的父母亲总是这样反复的吵着,我和姐姐躲在一旁,话都不敢多说一句。过了不久,父亲便外出打工了。

我那个小学的同桌莎岭到初一(2)班就读,我到初一(3)班就读,我在上小学时还故意说跟她很熟。我听说她去补习班了,没想到我刚去,她就没去了。

坐在我前面学习的是一个女孩,名字叫林妨,长得还好。背英语课文,她老喜欢找我。每次她找我时,我都低着头,不知道是害羞,还是我刚开始听不懂英语。

“是那样的吗,背得正确吗?”她一双眼睛看着我。

“是,是那样。”我总是那样回答,因为不懂英语。

我就这样懵懂的读完了初一,从刚到学校的优生变成差生,姐姐的成绩也出现了下滑。人的一生可能就是从这里转变,父母亲因感情不和对子女淡漠了。

到了十四岁了,成绩才有了好转。在初二开学第一天,就认识了一个女孩,并且和她生成了好朋友。

“我的名字叫琴舒,你的名字叫什么?”一个同班的女生温柔的问我。

“什么,我没听清楚。”我两眼看着她,有一点晕得感觉。从没一个女生这样向我请教过这样的问题,除了她。

“你的名字是什么?”她接着问道,一双眼睛直看着我。

“我的名字叫冰零,是一个男孩。”我也不知道自己自己为什么要加“是一个男孩”,好像她一眼看不出我是男孩。我的打扮也没那么“女性化”,穿的是普通男孩的衣服。

“我的成绩不怎么好,一起加入学习小组吧!”她手拿着登记卡,头在风中摇摆,长长的差不多有她自己一半的身高。

“好,我加入你们的学习小组。”我心里很高兴,在开学第一天就看到这样的女孩。她的那长长地头,我就记在了心里。

她手拿着登记卡,就把我的名字记上去了,我就这样子进了她的学习小组。她又开始介绍组员,带我去认识他们。

“我叫冰零,你们叫什么名字。”我向组员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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