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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渊和赵典史两人看不太懂计算方法。
月桃大概推算出,从工料到人工。
贪腐的数目应在一万两之多。
古代的数术在四书五经之外,只有账房先生才会特意的去学习记账。
还有就是管理大家族的当家主母了。
月桃这种通过堤坝计算的方式涉及到了物理。
那可是古代还没有的学科。
月桃感叹。
近几年并没有特别大的洪涝。
朝廷要是不派人特意下来监察,恐怕只有等到堤坝溃败才能事了。
唐知府一走,下一个接任的倒霉蛋就能顶岗了。
虽然谢渊一直没说他家里是做什么官的,只瞧着和赵典史关系这样的亲近。
想来谢家也是沂远府的官宦人家。
今日在文书库,谢渊极力的要躲开那个姓白的大人。
月桃猜测他们肯定是认识的。
而那个姓白的大人和这其中的贪腐应有很大的关系。
月桃掂了掂手里这几张纸。
沉甸甸的。
“谢公子,我冒昧问下,你这么积极的参与进来这件事里,是因为什么呢?”
月桃黑黑的眼眸盯着谢渊看。
赵典史和谢渊互相对视了一下。
赵典史带了几分尴尬。
手握空拳,挡嘴轻咳了下。
“是这样的,月桃,谢渊有个朋友的父亲也被牵连到这件事里面了。”
“所以,只有你爹洗清了冤屈,才能官复原职。”
谢渊接过话来,索性说了实情,“就是前次你见过的长之,他父亲是林司狱,上次我俩去牢里找你爹。是林伯父批的条子。”
“他也是被这件事拖累了。”
月桃被这个答案惊了下。
她不知道是应该先替自己高兴还是替谢渊和林长之悲伤了。
没有林司狱停职的连锁反应,赵典史帮与不帮还在两可之间。
不过,落了实处的好处是在自己的头上了。
这就是蝴蝶效应了。
月桃毫不迟疑马上起身福了一礼,“因为我爹的事让赵大人和谢公子费心了,我先在此谢过。”
赵典史摆手,“月桃,不必客气。”
都是阴差阳错。
他又指了指桌面上图画几张纸,“你这到底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