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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…”
萧远抬起脖子,转头在人群里找了一圈,也没找出通风报信的人,恐怕早就溜之大吉。
可恨他竟没记下那人长相,姓甚名谁,怕是再也寻不到了。
解赢洲驱马离开人群,来到一处僻静水边。
翻身下马。
水很清澈,萧柏走过去,埋下头,咕嘟咕嘟饮了几口水。
喝饱了水,找一处树荫阴凉的地方,盘腿躺下来休息。
解赢洲弯腰摘了把干净鲜嫩的青草,递到白马嘴边。
萧柏饥不择食,现下也不挑三拣四了,张嘴去啃,呼哧两口吞下肚。
等白马吃完了,解赢洲又去摘。
一个人忙忙碌碌,白马眯着眼悠然躺着。
等到萧柏吃腻了,才拍拍手停下来,坐到白马身边的草皮上。
萧柏等解赢洲坐过来,立刻抬起马头,十分熟练的把头枕在对方腿上,自在甩着尾巴,耳朵来回抖动。
解赢洲将手搁在白马下巴上,轻轻来回抓挠。
白马舒适地闭上眼睛。
等萧柏睡饱一觉醒来。
已经是日暮西垂。
周围暮色弥漫,一抹残阳挂在河边,将眼前的一切镀上一层暖黄,护城河上波光粼粼,水面如同洒上一层碎金。
草丛里虫鸣声四起,一阵微风吹过,空气里缠绵着栀子花的香气。
夏天到了。
“起来吧。”解赢洲说。
萧柏爬起来,抖了抖身体,做回去的准备。
解赢洲牵过马绳,往前走,被缰绳牵绊住。
白马四肢不动,立在那,没有跟着他往前走,歪着马脑袋有些诧异地看着解赢洲。
怎么都有他了,还打算走着回去啊,那要走到天黑去了。
他又不是那种小气马,只给骑一回。
解赢洲了然,弯眉笑了笑,甚至不用白马俯身,抬腿一跃,翻上马背,扬起缰绳,轻夹马腹。
“走,回去了!”
白马把头一扬,撒开四蹄,奔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