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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转眼,在解赢洲身前化成光芒碎片。
萧柏从梦中醒来,就对上解赢洲担忧的眼。
“小白,你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解赢洲关心地问。
“嗯。”萧柏轻声回答。
“什么样的梦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解赢洲将萧柏搂入怀中,轻轻拍着:“有解哥哥在这里,小白不需要害怕。”
萧柏将头埋在解赢洲的胸口,小声应道:“嗯,解赢洲你在,我就不怕了。”
再也不怕一个人了。
第二日清早,解赢洲特意上街去给萧柏抓压惊的汤药,走到路口,看着左边一条往兽医行,右边一条往回春堂的路,顿了一下,还是往右走去,取药回来时,又撞上出门吃早茶的薛鸿雪。
薛鸿雪叫住解赢洲,见他手中提着几袋子回春堂的药包:“你家里有人生病了?”
“嗯,晚上做噩梦,魇住了,出来买点压惊茶。”
“回春堂的路可不近,你就这么走过去,不骑马?”
解赢洲把药包提了提。
薛鸿雪奇道:“给白马买的?”
解赢洲点点头。
“你是不是脑子还没睡醒,给马买人吃的药!”
“兽药很难吃,小白吃不下。”
薛鸿雪一脸无语,就宠着叭。
又凑近小声同解赢洲说:“你想知道那天我姑母他们从你们解家回来后的事情吗?”
也不管解赢洲要不要听自顾自的讲开。
“那天夜里我姑母在房间足足训了小胖一个时辰,茶壶都碎了好几把,我们在隔壁院心惊胆战听着。”
“小胖从房间了出来的时候,两只眼睛本来就不大,哭的肿的跟个桃似的,被罚去祠堂呆一晚上。”
“结果第二天去开门,现人晕倒了,身边地上一滩水,浑身冰凉,也不知道是哭的眼泪还是流出来的汗,把我姑母脸都吓白,赶紧着带回宫去了。”
“他是真的傻,就看见姑母给你添衣,也不想想,自己浑身上下哪一处不是姑母亲手安排的,被人挑唆几句就当真找你的事儿。”
“这几日,从小胖身边又查出几个从凤栖宫出来人,你说那位娘娘汲汲营营想让自己儿子当太子,也不必连小胖这样的都算计,我姑母虽得宠,可谁看不出小胖肯定没戏。”
“你放心,小胖这一回认错,以后肯定不会再找你麻烦了……”
薛鸿雪宽慰地拍拍解赢洲的肩膀。
“对了,过几日有场马球赛,我这边还差几个人,你要不要来参加?”
“再说。”
解赢洲颔告辞,赶着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