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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(第2页)

  男人温润的应了,轻手轻脚的迈步,怕晃着背上的宝贝儿他走得极慢极慢,很轻很轻,反向背后的双手将背上的小媳妇托高,让她可以想看哪就看哪,手也能搭在他肩膀上。

  冷面军神高大威猛,艳杀全场,然而,当他背着个娇俏的女生,又是那般的小心翼翼,如珍似宝,那低头的温柔,足以令百花失色。

  肖枫第一次亲眼见识施教官那接地气的行为,感觉如在梦中,瞪着眼,都忘记思考了。

  于少夫人和江少夫人就更不用说了,被惊艳呆了。

  曲小巫女没觉什么异样,两只手肘支在男人肩膀上,爪子放在他脑项,把下巴搁手背上,懒洋洋的欣赏院外的风景。

  煞星走了,小老虎可欢畅了,也不用小爪子去拨饺子,而是把蝶子拨得离自己近一些,伸长脖子,伏低头,欢欢喜喜,一嘴巴把一碟饺子全卷进嘴里,美美的咽下去,然后,慢条斯理,优雅尊贵的四肢着地,一边舔嘴巴,一边追上煞星,跟姐姐散步。

  小老虎不理他们了!

  坐等小老虎回头的小朋友们,看到漂亮小老虎鸟都不鸟他们,个个忧伤的捧着腮帮子,眼巴巴的看着小老虎的背影,希望他转身就能看他们,回头跟他们玩儿。

  行驶在别墅外道路上的轿车,在距施教官家的别墅越来越近,也减慢了度,缓缓前驶,车轮辗地声也变得很轻。

  车内,陈寿山死死的盯着车窗,看向外面,老眼里即有慌惶,惊恐,还有无尽悔意与沉痛。

  陈秀山扶着老祖宗,心情也起起伏伏,难以平静。

  如今的蜀都城南陈家,在南城人眼里已不是什么兴旺之家,而是晦气之家,自去年国庆假期陈家当家意外横死,陈家死人事件就像祸灾口袋被拉开了口子,祸事接二连三的来临一般,百过半百的老人一茬接一茬的死去,从本家到旁支,九族之内,白事不断,几乎每个月都丧事。

  最初几个老人过世,还风光大葬,死去的人太多,只能简葬;最初,亲朋友好友还来吊唁,当陈家人与直系亲族不断暴毙,朋友们也不敢再去,唯恐沾到晦气,也因族人不断逝世,人脉也在一点一点的疏散,财源之路也一条一条的断裂。

  从曾经的人群络绎不绝,到如今门前冷落车马稀,陈家也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的变化。

  陈氏全族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祸从何来,陈老祖宗口不能言手不能写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家族日渐衰败。

  陈秀山直到春节才回到陈家,陈泰山在国庆前仍将陈秀山送去苗疆,明面是让他去随师伯学习清修,实则是防意外,曾秘令陈家若陈家生意外事件,不得通知陈秀山,因而当陈泰山横死,陈家人遵从家主遗令,没有通知陈秀山奔丧,后来接二连三的办白事,也一直没有通知他。

  当陈秀山回到蜀都陈家,陈家老一辈几乎死光,留下的都是五十以下的一辈长者,整个陈家处于凄风苦雨里。

  陈家人终日惶惶,也不知祸起何处,陈秀山却隐隐约约猜到了根源,他亲自去向老祖宗印证,以他问,老祖宗摇头点头的方式,确认了陈家之事与巫族掌门有关的猜测。

  解铃还需系铃人,陈家之祸而巫族掌门而起,也只能由巫族掌门而解,于是,陈家打探到巫族掌门消息,知其沉睡不醒,进京租房,护送老祖宗进京坐守巫族掌门醒来。

  那一守就过了好多个月,直到今天才探得施教官有大动静,很多人涌往施教官家,陈家推测应该是小姑娘醒来了,陈家老祖宗一刻也等不得,立马赶往星月庄。

  陈老祖宗自进入星月庄,整个人空前的绝望和颓废,眼睛死盯着窗玻璃,好像要把它戳出个窟窿来。

  陈秀山也紧张得手脚僵硬,他是唯一个陪师父见过巫族掌门的人,当时小姑娘骂他们叛逆,他满心不服,当陈家遭劫,他恍然明悟,只怕当时巫族小掌门便已有清理门户之心。

  车辆慢慢驶至并排的三栋别墅第一院子院门约一米左右停车,陈秀山先下车,再搀扶老祖宗,另一个青年怀抱一只蒙着红布的四方盒子从另一边下车,绕到车头前等老祖宗。

  陈寿山穿青色唐装,一头白挽成髻,色泽黯淡,看起来像干枯的稻草似的,短短一年时间,他从满面红光、仙风道骨的模样变成满脸皱纹,愁眉苦脸,好似随时就行将就木的将死之人。

  陈老祖宗被扶下车,脚步蹒跚的行走了三两步,悲色弥漫的老眼扫视到院门口门立着的两青年,又越过人高的栅栏看到了被人背着的白少女,一时就如就像老母亲见了丢失多年的孩子,激动的一把甩开搀扶,急急忙忙的冲向那扇院门。

  “老祖宗,小心脚下!”陈秀山怕老祖宗摔出好歹,三步作两步跟上老祖宗。

  风魔子和猴哥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,默默的望了一眼苍天大地,默默的堵住院门,不作不死,蜀都陈家人自己作死,所以活该倒霉。

  陈寿山叮叮咚咚的跑到院门前,想往院里跑,看到两小青年挡路,急得连连作揖,求他们开方便之门。

  “候兄,蜀都陈家来此求见掌门,有劳候兄代为禀报。”曾经陈秀山不屑巫族掌门,如今陈家转眼衰败,他再也不敢无礼,把姿态放得极低。

  “下,本小道可当不起你的称兄道弟,去年七月,我师尊已还清了陈家的人情,本派再不欠陈家半丝人情,我们早已桥归桥路归路,下请勿对本小道称兄弟,以免让人误会。”

  猴哥牢牢的守着本门,纹丝不动,义正严辞的表明关系,又看看身侧:“至于你们想求见巫族掌教,你得问问我身边这位,这位才是巫族嫡派弟子。”

  陈秀山的脸涨得时青时白,满心屈辱,却愣是有怒不敢,慢慢的低下头:“蜀都陈氏求见掌门,有劳这位师兄代为通传。”

  “别别,饭可乱吃,亲不能乱认,风家跟陈家可不是同宗,伏风氏族也没有收蜀都陈氏子弟,本少可没有你这样一位师弟,你胡乱认亲不打紧,要是风氏本家误以为我认了叛逆家族之辈当师弟,我就得挨家法处治,你别陷害我。”

  风魔子睁着眼,双手乱摆,截杀掌门的叛逆跟他认亲,这事绝对不能应,风家与陈家不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他不能让陈家利用。

  陈寿山口不能言,听力却是极好的,听两位青年的话便知屋主不屑见他,老眼里酸胀难忍,滚出两行浑浊的泪水。

  他“呜”的一声悲鸣,双腿一曲,卟嗵一声跪了下去。

  老人一跪,猴哥和风魔子嗖的跳开,他们可不敢受别人的大礼,一来来人太老,他们怕折寿,二来受了礼,少不得要帮人说话,他们可不想跟那种人搅和在一起,大家还是泾胃分明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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