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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貉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,「不成體統。」
張青寒:「老派。」
趙貉:「……」
兩人吃完飯,張青寒回去換她的裙子,她帶來的裝備可不少。
她換的時候,趙貉就坐在沙發上,靠著沙發背,恣意坦然,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遊走,在她換上比基尼的時候,終於起身把人拉到懷裡,一起倒在床上,看她的目光很深。
「你故意的?」他灼熱的呼吸灑在唇畔。
張青寒挑眉:「這時候這麼熱,誰要現在出門。」
跟著,她仰頭吻上他,拉著他的脖頸下壓,兩人又吻到了一處,密閉的空間裡,喘氣聲在耳邊無限放大,瞬間將房間點熱。
兩人身體親密的再沒了距離,細膩溫熱的吻落向脖頸、鎖骨,綿密的吻一下一下撓在心口,他清冷的氣息像染了外面滾燙的太陽,灼熱的再不復往日尖銳冷硬。
耳鬢廝磨,張青寒像一個小兔子含咬著他的耳垂。
「趙貉……」
「嗯?」
「你的耳垂好薄。」說什麼耳薄的人福薄,這個富有的男人哪裡符合啊。
趙貉漆黑的眼裡藏著頭野獸,看著將他又壓在身下,居高臨下,樂此不疲逗弄他的女人。
知道她想說什麼,他細膩纖細的手指反覆滑過她如筍般光滑的手臂,說道:「我的福在你身上。」
她來了,他的福便會厚起來。
張青寒狠狠咬住他能言善道的嘴,長驅直入的吻下去。
「給你更多。」
「好。」
她輕而易舉勾起他的低喘,喚醒沉睡的情欲沉淪。
……
暖紅色殘陽染上天幕,昏沉沉的房間裡,張青寒裹著浴巾,撐著腦袋勾唇看鏡子前的男人。
趙貉慢條斯理地拿起行李箱裡的第三個襯衣,旁邊的地面上還扔著兩個,從昨天到現在,他已經換了三套衣服了,旁邊的女人顯然還不滿意,發出嘖嘖的感慨聲。
趙貉八風不動,繫著扣子。
張青寒:「你好小氣。」
這麼緊實的腹肌和身材也不捨得露一露。
「嗯,我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,吝嗇摳門的守財奴。」
張青寒:「……」
像是有個迴旋鏢正中她膝蓋,動作心虛又不自然地抓了抓耳邊細碎的頭髮,「我也沒說錯嘛。」
趙貉眼裡閃過淺笑,轉身向她走去。
「你幹嘛?」她往後躲。
趙貉俯身,手從她旁邊移到地上掉的吹風機,「躺下,不是讓我給你吹頭髮。」
兩人的床已經不堪入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