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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是蛇怪的鳞片比较硬。”

  他一说邵旸之倒是想他骑在巨蛇身上挥生砍七寸的样子。

  “是嘛，赏给明天炖了吃。”

  霍尔稠的应了一声，神飘忽偷偷看主人的。

  刚开始线还算隐蔽，后来变得越明目张胆。

  邵旸之上完药抬头看他，正对上他眼睛。

  双眼睛里的神色迷又绻，想忽略都不行。

  邵旸之把药收好。

  霍尔怅然若失准备起身。

  “要去哪？”

  “我…”他其实没想，屋里跪着或者门外站着，总不能这一身药味的主人的床

  “让你再折腾回去，我这也上了。”

  “您不睡吗？”

  “我不正备睡吗？”

  邵旸之扯着被子把己和霍尔都包了进去。

  “主人。。。”

  “闭眼，睡觉。

  —

  邵旸之并没有觉到自己入睡的过程。在他

  的觉里，自己就是闭上眼睛再睁开。

  遍布迷雾的空间，己浮躺在水面上，身下的水域深见底的幽暗，上方的白雾间隐隐有覆盖纯白鳞片一眼望不到的物体盘旋。而当他侧过头，那张熟悉有点陌生的孔和他鼻尖对着鼻尖，距离近的几乎都要贴到他脸上。

  沿霍尔外貌的神侧躺在水上，羽翼圣洁和鳞片洁白。可是留意就会现，祂留在水面倒影并不是霍尔的样子，好像把什么庞大的东西塞进刚捏好的躯壳，没能进来的部分只能掩藏在水面之下。

  “你这样真够吓人的。

  “霍”慢的挑了挑眉：“那怎才算不人?比如，表演一个蛇羹吗？”

  合祂的下半身，画难免惊悚。

  “那你会吃吗？”

  “如果你想看，我的主~人~”

  “主人，听起来色扮演祂玩的还挺开心。

  “阿勒…”

  叫出口的同时，邵旸之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这么以来自己第一叫的名字。

  邪神半浸在水中的尾巴尖愉悦的摆了一下。

  邵旸皱眉：“演了。

  翘的那截尾巴落回去。

  “嗯。”神漫不经心的应着，手指去勾邵旸之尖。

  邵旸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。

  说什么呢？要聊聊这几数世界以来两个人经历过的事情，又或者一聊祂到底是谁？

  破这层心知肚明的窗户纸，就很难找到继续下去的意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