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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醒過來時,周圍依舊漆黑一片,黑暗中耿亦安迷茫的睜開眼,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,神志瞬間清醒,低聲咒罵一句,翻身起了床。
一身是汗的跑進教室,結果還是晚了會,教語文的梅老頭拿著教案念叨幾句才放他進了教室。
徐晚和他打手勢,問他今天怎么這么晚。
他回視她的眼神像冰,徐晚察覺他心情不好,小聲問他:“怎么了?”
這回連個眼神也沒了。
徐晚想了想,窸窸窣窣從抽屜里找出一條巧克力遞給他。
“你臉色好差,是不是沒吃早飯,給,補充點體力,別讓梅老頭發現了。”
他沉沉的盯著她,烏黑的眼里沒有一絲情緒,良久,嘴角上揚一個類似嘲諷的角度,抬手將巧克力丟進垃圾桶。
“咚”的一聲響,惹得不少同學回頭來看。
徐晚有些錯愕,倔強的瞪他,不甘示弱。也吃不透他發哪門子瘋。
身后兩人都快被這劍拔弩張的氣氛逼瘋了,老班!可不可以要求換座位!神仙要打架了!不能殃及魚池啊。
徐晚怕被發現,還是先軟了下來,又從抽屜里摸出一條巧克力。
“草莓味你不喜歡,那酸奶味呢?”見耿以安眼神不對,連忙拆封塞進自己嘴里,邊吃還邊嘀咕:“不吃別扔啊,可貴了。”
之后幾天耿以安就對她愛理不理,身上那股冷氣越發濃烈,一下課就不見了身影,等鈴響才來,班上連來借書的都少了不少。
徐晚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錯,頹廢的趴在桌子上百思不得其解。
程樂嘉原本高高興興,一見她這樣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什么情況呀你,說好的風雨無阻呢,怎么成天天我找你了。”
“別提了,我男人不理我,傷心呢。”徐晚可憐巴巴的望著她。
程樂嘉翻了個白眼,嘲笑道:“也沒見他以前理過你啊。”
徐晚擺擺手,一副你不懂的樣子:“這不一樣。”
程樂嘉坐下,要和她好好嘮嘮。“哪不一樣?”
“以前他對別人是南極,對我是北極。現在他變了,對別人依然是南極,對我是南極的南極。”
程樂嘉瞪大眼睛:“有區別嗎?不都是冷嗎?”
徐晚極力反駁:“有區別,都說了,你不懂。”
程樂嘉懶得和她爭,“行行行,你說不一樣就不一樣,那你現在要怎么做。”
說到這,徐晚就沒話說了,嘆道:“知道怎么做,我還在這嗎?”
“所以說啊,你在這干嘛?”
徐晚疑惑的望向她:“你什么意思?”……
徐晚疑惑的望向她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君不見你,你就去見君啊。你在這里一副死樣給誰看,要死也死他面前啊,要讓他知道你是為誰而死。”
徐晚眼前一亮:“謝了,姐妹,一語驚醒夢中人啊。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