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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头是假,暧昧是真。
沐之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,能在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,清楚地看见自己呆呆的样子。
白慕容的嘴唇有意无意地蹭过她额头,笑道:“看什么,闭眼呀!”
她回过神来,赶紧闭上眼睛。
他伸手拉动供水的竹管,事先采集好的雨水从一个小罐子流出来,与竹管引来的活水融在一起,倾泻而下。
她乖乖地闭上眼睛,任由他的手指穿过她浓密的黑,轻轻触上她的根,一点点地摩挲,从上而下,从鬓角到后颈,从额前到耳后。
修长的手指沾满温和的花粉,伴着流水,抚摸过她每一寸丝。这样麻酥酥的感觉让她顿生困意。
她声音不自觉地含糊起来,“唔。。。。。。我想剪头。”
“嗯?”他侧耳,贴近她面颊。
“头太重,坠得头疼。”她抱怨到。
他笑笑,“好,那就剪。”
“真的?”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。
所谓“身体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。”
古代人对于头的重视几乎和性命一样,除了僧人,就只有犯下滔天大罪的人,才会由官家为其削,令其受辱。
不少罪囚不堪忍受这奇耻大辱,都会选择自尽。
她曾经提出过想剪头,却遭到了周围人的极力劝阻。
尤其是沐疾铮,他铆足了力气向沐之展示他少年脱的大光头,用了一晚上的时间,细细说尽了他不长头的一把辛酸泪。
本着不能“饱汉不知饿汉饥”的原则,怕刺激到沐疾铮“幼小的心灵”,她就没再提剪头的事。
今日她只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白慕容不仅不反对,反而还提出要亲手为她剪。
“现在剪去些许,等东征归来,便又长了,旁人也看不出什么来。”
他细细为她洗净了头,拿软布拭去水份,便拿出了剪子。
他将她的头拧成一股,在空中绕动了几下,这才选定了一个长度去剪。
“你干嘛呢?”她好奇地问。
“得计算好长度,免得簪不起髻来了。”
“怎么会,就是这么短也能簪起来,哪用得了那么长的头!”她说着朝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刀。
他却只是神秘地笑笑,“可有时候得需要长挽髻才行——比如,戴冠的时候。”
“呵!我一个大男人才不要戴什么冠呢。”她撇撇嘴。
他不再回答,只是小心翼翼地落下剪刀,“咔嚓咔嚓”,一点点剪去了半尺黑。
剪落的头足有手腕粗,他将捋顺,变戏法儿一般地从怀里掏出根红绳,将头紧紧束住,甚至还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,“这留给我,算是我辛苦的恩赏,不过分吧?”
她不自然地别过头,嘴上依旧不依不饶,“恶不恶心啊你,喂喂,我是你弟哎!两个大男人搞什么搞!”
“呵,刚给你洗完头就翻脸不认人了?”
“拿去拿去,不就一撮头嘛!爷多的就是!切!”她得意地用手扬头,晃动着轻省了不少的脑袋,对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拌嘴,临远却端着个物件跑进了庭院,一见二人嬉笑打闹的情景,心知是打扰了,却又不敢怠慢手里的东西,站在院口进退两难,正好被沐之瞧见了。
“小临远,拿的什么好东西?”她朝临远招手。
临远麻利地跑来请安,双手递上一个通体漆黑亮的雕纹锦盒,“这是秋枫殿刚刚送来的,说是阮公子赠与殿下您的礼物。”
说罢,临远用眼角偷瞄了白慕容一眼,这才悄手擦去了鼻尖的汗珠。
她愣了一下,没动手接盒子。
“我看看是什么稀罕玩意儿。”白慕容一把拿过锦盒,打开一看,顿时眼角一沉,不冷不热地笑道:
“怎么是女儿家的东西,是不是送错了?”
她偏头一看,漆黑的锦盒里,静静地躺着一支血红得近乎黑色的簪子。
明明是木制,却散着一种刀剑般的锋利与冷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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