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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时云两世都是金尊玉贵、不爱运动的贵少爷,相比一般的男性,他单薄得几乎是赏心悦目。雪白光滑的肌肤,映着明黄的被褥,刺目得让苏静南眼眶转红。
苏静南明显的喉结蓦然一滚,再开口音色已低沉沙哑得不像话:“乖,时云乖,好好把肩头的衣服拉上去。”
叶时云:“……”
于是,他将衣服往下扯了扯,露出更多的肌肤。
苏静南呼吸加枇恕
其实叶时云心颤得厉害,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否合适。
但此时此刻,他就是想。
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,只能跟着心走。
“……”作为皇帝,苏静南本该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,可此时此刻面对叶时云的反应,他竟愣住了。
叶时云别过脸,不好意思,不止脸和身体是烫的,连紧握的双手手心都是热汗:“过了这村,可没这店了。”
他飞旋转的脑袋为自己这种行为找了个很好的理由:“年,是你为我吸了蛇毒,才中了薛蕴的诡计。我,我……”
边说,他汗湿的手就攥得越紧,试图冷静表现得自然些。
可越是刻意,他便越无法冷静。
最后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:“我只是,只是……看可怜,顺便报恩……”
“噗”地轻轻一声,苏静南笑了出来。
叶时云还未来得及因他的笑而生难堪,就被他暖暖拥住。
他的下颌枕在叶时云露出的肩上,闭上了眼:“一则那是我自愿,并不想求任何报。二则……”
他顿了顿,声音更柔了:“此件事上,我只希望是想要我,而非是其他。时云,情之一字向来没有谁为谁做了什么,付出多少。”
“不必觉得于心不安,一切都是自己难≡瘢从不亏欠我。”
苏静南睁开眼,与他漆黑的眼相互凝望:“只需看着面前的这个人,跟着自己的心,去决定该不该,愿不愿给他一个机会。”
一滴眼泪从叶时云眼角滚落,在明黄的被褥上印下一个印记。
他哑着嗓子:“倘若,倘若不愿呢?”
苏静南失落片刻:“倘若不愿,如果只是还未想好,并非讨厌我,那我会等,会继续努力。如果确定讨厌我,我的存在让非常难以接受,那我会放你走。”
“……那,若是愿呢?”
苏静南笑了,浅浅的眼里有星星:“若是愿。”
他握住叶时云的手,放在自己心的位置:“便与我同入史册,江山之大,此生共看。此外,吾心唯汝,剩下余生请多指教。”
叶时云的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,无法克制地滚了下来。
无论他日如何,至少这一刻他被高墙砌起多年的心,终于坍塌出一条狭窄、却能容一人走进的路。
苏静南正提着一盏灯,站在这条道的起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