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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书语:“……”这是干嘛。
江淮景的眸子里带了些不忍的意味。
“你忍忍。”
江淮景闭上眼别开了脑袋,将笔杆横放着让人咬住。
施书语猜出了这人的意图。
但他性子向来倔,无论什么事情都要争个第一,哪里会向人“屈服”,当即就松了口。
任由毛笔滚落,掉在了床沿。
“别倔。”江淮景最后劝道。
施书语不以为然,甚至嚣张的挑了挑眉,“看你耐力强,还是我他妈的耐力强。”
“……”
江淮景长呼一口气。
“那好。”
“你自找的!”
江淮景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,缓缓除去了上身衣袍。
施书语看的清楚,这人胸口那几乎难以计清的伤口。
他的目光闪躲。
也就在这时,他的肩膀传来一阵疼痛。
江淮景啃上了他的肩膀。
这人收了力,但尽管如此,施书语那白洁的肩头依旧留下了他的牙印。
施书语嘶了口气。
随后,一只灵巧的手往他的腰间探去解开了勾勒腰肢的腰带……
施书语闭目,秉持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。
任由这人怎么折腾都不出一点儿声音。
别问,问就是男人的尊严。
但事实往往打脸,半个时辰过后,他便自己捡起了床边的毛笔,横着咬在了口中。
一夜之间,那木质的笔身已经多了数不清的牙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