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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越国太子斛昌罗舒退亲的真相。
“没想到,长公主竟然用这种办法,让瞿越太子知难而退。”心腹琳儿感叹。
当日圣旨一下,赵如意来宫里闹,谁都知道她不愿意嫁。
司徒妙仪双手攥紧丝帕,眼前忽地又浮现方才自己丈夫冷漠的样子。
究竟……他气的是斛昌罗舒悔婚,还是赵如意与伽莲有了肌肤之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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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公主病了。
昨天赵如意威风凛凛,非要陪着伽莲下跪淋雨。结果一觉起来,却爬不起床了。
赵如意起热,不过幸好不是高热,阿桔赶忙召来太医,诊脉开方,又让人煎了药。
庭院中侍女太医步伐匆匆,伽莲自然看见。得知赵如意生病,他愈愧疚。
人一觉得有愧,自然容易让人拿捏。
“本殿头好晕,你喂本殿喝药吧。”病撅撅的长公主白着一张脸,理所当然地提出要求。
“殿下,岂可这样……”
伽莲话还没说完,才现左右服侍赵如意的人不知何时,竟已都离了屋。
偌大的寝室,只有他与她。
“太医说了,本殿要是不定时服药,很容易就高热烧成傻子。”说罢,病人还适时地猛咳了几下。
伽莲无奈,唯有端起药碗与勺子,轻轻将药喂进赵如意嘴里。
庭前萱草随风摇曳,难得的清风吹得它也生出倦意来。赵如意坐在床头,乖乖张嘴等着对方,那目光柔得仿佛喂进来的不是药,而是蜜糖。
伽莲目光只盯着碗里褐色液体,偶有抬眸,却被那道炽热如水的视线灼伤,不得不望向窗外。
但那摇曳的萱草频频朝他点头,带着几分说不清、道不明的意味。
一碗药,在病人拖磨慢咽之下,足足喂了一柱香才见底。
喝完药后,赵如意又努了努嘴,示意桌上食盒:“那个,糖。”
伽莲依言从食盒中取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糖霜。他虽不好此物,可也知自己两指间捻着的这颗,足足够普通百姓数日吃喝花费。
将糖霜递到赵如意面前,没料想,对方直接倾着身,张口就咬住他手里的糖。
向来稳若泰山的圣僧忽然缩回手,俊美的面孔难得浮现微红。
食指还残存着温热粘稠的感觉。
“好甜。”长公主含着糖,眼中爱意如屋外骄阳,热得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