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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怎么可能,省君头痛已经好几年了呀!”
白浪冷笑一声说道:
“亏你行医数十年,号称金光圣手,只知道在阴阳调和,胡说什么风邪干犯,外感诸邪,气血虚弱,瘀血痰浊,阻塞经络,肝阳上扰。乱七八糟一大堆,岂不知省君的病根,不过是区区的的‘记忆痛’而已!”
“胡说八道,什么记忆痛!”巫杏霖不服。
他跳起来,挥舞着手臂,对白浪、对会场听众,大声疾呼:
“他在撒谎,哪里有什么记忆痛,祁路尘的头痛,就是阴阳失衡,水火不济,加上外邪入侵引起的,根本不是记忆痛,世上也不存在什么记忆痛!”
轰地一下,会场又炸锅了,大家议论纷纷,连段中衡等专家博士,都连连摇头。
中医是没有记忆痛这种说法,但这个病对西医来说绝对不陌生!
所以他这番话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,不少人挤到了台下斥责他,说他不懂科学,明明水平不行还硬撑。
连天铎的人更是乘机起哄,江湖术士、老骗子,一通乱骂。
会场一片大乱,满天都是骂巫杏霖的声音在飞舞。
“比试”圆满结束,朱云松对白浪自然是千恩万谢,他给了白浪一张十亿的银行卡,请白浪收下,还邀请白浪有空一定去龙都他家做客,还说日后若有驱使,必不推辞。
白浪向巫杏霖“道歉”完毕,向段中衡等人打了个招呼,就和殷殷然打道回府,不过他忘了一个事,就是朱云松的病,原来说好给老太太治疗完毕也给他看看的事!
这时的殷殷然对白浪完全信服了。
“今天我是开了眼了,中医真是太神奇了,你也教教我阎王三针好不好?”
“我要你背诵的那些中医典籍你都不愿意背,没有经络知识,学这三针有什么用!再说,阎王三针不是那么好学的,得用真气驾驭,你不光得通读中医典籍,还要修炼玄功,以气御针才行!”
好吧,殷殷然又泄气了。
他们边走边聊,离开了会场。
会场渐渐走空了,巫杏风去扶巫杏霖,但巫杏霖对他摆了摆手,不要他扶。
巫杏霖瞪着一双浑浊的老眼,看向会场天花板,轻声说:
“耻辱啊,耻辱!”
巫杏风劝解道:
“大哥也别这样说,量他白浪一个小年青,能有多少底蕴,和我们巫家比起来,不啻萤火比之皓月……”
“不!”巫杏霖猛地站起来,用尽力气嘶吼:“输了就是输了,耻辱就是耻辱!”
说完,一口鲜血啵地一声喷出,瘦弱的身躯轰然倒下。
“大哥你怎么了!大哥你醒醒啊!”巫杏风吓得亡魂皆冒,抱着他大哥狂呼不已。
巫杏霖睁开眼睛,想说什么没说出来,又缓缓地闭上了。
巫杏风泪如泉涌。
……
巫杏霖死于非命,巫杏霖死不瞑目!